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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安心了一些,在木桶里玩起水来,余光瞥向一旁的泽辰,他正端坐着,手里拿着刚从架上取下的一些祛瘀消毒的药,自己清理伤口。
我这才发现,他俊朗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血痕,我一回想,应该是自己混乱之中不小心挠的,再看他手臂上,一排整齐的牙印,红肿还渗着血,这也是我咬的。
他竟没有责怪我,反而不声不响地一个人清理伤口顿时让我觉得很羞愧难当。
“你这伤,我……我不是故意的!”
泽辰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颇有些无奈:“脸上的伤无碍,最多留几道疤痕”摸了摸手臂上的牙印,挑了挑眉:“你这牙口很不错,恐怕三五日才能消肿。”
我都想把头埋进水里,溺死算了,泽辰那张英明神武的脸上要是留了疤,那我这罪过就大了,我眼巴巴得望向他,他正好也抬首,目光相撞,我竟然没有躲闪,他冲我一笑,我这坐在木桶里泡着药浴竟然有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我这泡的不是药乃是蜜罐子啊,我似乎从未见他如此笑过,那张脸都要毁容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见他嘴角弧度依旧,且越看越觉得诡异,那笑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瞬间绽放开来,此时我正好瞧见了药桶里倒影出来的脸,瞬间如被雷劈了一一般,整个人都僵硬了,那张长着胡须,英气十足的脸是怎么回事。
许久,我才从震惊之中读出了他方才笑容之中的深意,没想到这药还有颠倒性别的功效。
泽辰显然憋着笑意道:“你无需太过在意,待药性散去,你这胡子便会自然脱落。”
“那要几日?”
“额……”他装模作样,掐指算了算:“大概七七四十九日!”
我瞬间泄了气,整个人埋进了桶里,本还愧疚着划伤了泽辰的脸,而此刻我觉得我还是划轻了!
然而我显然低估了泽辰,他乃是药神,此等小伤实在算不了什么,他为自己一副膏药,名为雪肌玉润膏,听名字很像一种胭脂水粉,抹了不仅能消除脸上的疤痕还能美容养颜,果然,几日后,他脸上不仅没留疤,脸色还红润了几分。
他倒神采奕奕,而我却满脸的络腮胡须甚是惆怅,就连少年见到我也未认出我来,而是双手抱拳,道:“这位兄台看面相很是眼熟,竟不知道蔓草还有一位哥哥。”
被我追得漫山遍野跑。
此时少年乌青着一只眼睛,撑着脑袋,道:“那日你们走后,我便被我爹捉了回去,本以为待高大宝醒来,怕是要来找你们晦气,哪知道那晚之后他便疯了,将那晚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他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语:“莫不是那日我下手太狠,将他打傻了?”继而有些愧疚道:“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泽辰嘴角微动,我便察觉出了端倪,原来,泽辰那晚又折回去过一次,将睡梦中的高大宝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拎着后脖颈子提了出去,他手上又没有分寸将他揍的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
至于受了什么惊吓,为何会得失心疯便无从知晓了。
对于此事,泽辰这样回应:“大概是坏事做的太多,触了什么霉头!”
我也无暇理会,摸着一脸的络腮胡长吁短叹,我瞧泽辰皮肤光滑细嫩,甚是嫉妒,本想用刀子将这胡须尽数刮去,泽辰却及时制止了我,说是若不等自然脱落,往后便都要顶着大胡子度过余生,我知他定是有其他办法,便百般讨好却依然没能打动他,只得转而打起雪肌玉润膏的主意来。
泽辰倒是很大方,什么话都没说便将这药膏的配方给了我,我跟在他身边也有数百年,虽说修为未增进多少,但这制药的本事还是学了一些,我便自己又加工了一番,配上玫瑰,茉莉,山茶,百合等花瓣制成好几款颜色不同香味各异且功效都不同的的雪肌玉润膏。我知道这凡人女子最爱这些东西,抹在脸上瞬间容光焕发,便托少年找了好些个铺子,赚些银子,这银子在凡间可是好东西,用这东西你可以兑换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一开始人家嫌弃包装简陋,但试用过后无不夸赞其有回春奇效,一度供不应求,
绝对是个发家致富的好路子,我一度乐此不疲,甚至想着再问泽辰讨要些银子,在长安街上弄个小铺子,这往后的生活可谓是一片光明。
泽辰一副清高模样,摇摇头,回了句:“不准,太张扬,我这个人行事一向低调,你待在我身边也应低调一些。”
将我这发财致富的满腔热火一盆凉水给浇的火星子都不剩。
我同他抗争了一个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好在如今他已不再限制我的自由,心中很是欢喜,我近日听少年提起过一个地方,据说那里住着一群长安城里最美的女子,名叫袅袅阁,世人称之为青楼,一听名字便觉得风雅。
如今雪肌玉润膏的销路遇到了瓶颈,各大铺子因自己东西卖不出去便不再购进雪肌玉润膏了